將才綁她過來也只是捂住了她的嘴,未曾蒙上她的眼睛!
在研光樓向陸長英求救?百雀究竟是怎么想的?
陸長英與長亭并排坐在上首,手一抬,下頭人便給百雀松了綁,百雀也不敢動彈,只是俯身在青石之上,青石灼灼剛好映出她眼淚欲滴的神容,百雀肩頭發(fā)顫,腦子里卻轉得飛快。
大概是東窗事發(fā)了吧!
流言是她放出去的沒錯!
可那是流言嗎?
她不過是在與小丫鬟玩笑的時候小聲說了兩句“今兒個一早服侍大郎君起身,大郎君連束帶都忘了捆,我問他是要鑲邊翡翠玉玦的那枚還是素絹的那枚,大郎君竟叫我自己個兒定,我是什么樣的人物呀,哪里就知道哪個好看的了?”,再不是就是,“大郎君睡不慣軟枕,一睡軟枕便缺覺,一宿一宿地合不了眼。”,這些可是流言?這些都不是!
她才是陸長英最親近的人!
她只不過將話減縮了一些,將事兒少說了一些,讓那些小丫鬟以為她已經爬上了陸長英的床了而已!
這也是她應得的!
只要她熬得住,她一定可以。沒有郎君身邊是空著的,陸長英已經二十一了,他連婚事都還沒說,他身邊應該有女人,而她才是最合適的最最合陸長英心意的人選??!
她亦明白陸長英的底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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