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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亭“嘖”一聲,趕忙起身去扶,走近了也沒在男人身上嗅到酒味兒,卻多了點兒皂角的清香,蒙拓當(dāng)即順勢向她身上一靠,頭埋在長亭頸窩里,內(nèi)屋侍候的仆從當(dāng)下垂首躬身一福朝外走,長亭吃重,開口,“你傷好全了嗎你,你喝酒!二郎君也沒幫你擋一擋?二郎君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傷口還沒好,便由著那起子莽人來哄你喝酒...”

        心愛的姑娘就在耳朵邊上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蒙拓笑出聲,猿臂一張順勢就將姑娘錮在了自個兒懷里。

        “二哥幫我擋酒了?!泵赏卣Z氣里有笑聲,“他早喝趴下了,石閔也幫我擋了幾杯過后就跟人干起酒壺來了,姨父今兒回屋怕也遭姨母念叨,那些人太厲害了,都是軍中的,喝酒像喝水,誰不喝誰是小姑娘。”

        長亭甕聲甕氣,“小姑娘怎么了...”

        “小姑娘沒什么,”蒙拓笑起來,喜氣都快從語氣里漾出來了,“小姑娘好得很,只是你往后也不再是小姑娘了啊?!?br>
        長亭身形一掙,仰著頭不服氣,“我不是小姑娘是什么?”

        “是夫人了啊,別人都要叫你蒙夫人了?!泵赏芈耦^望著她,雙目對雙目,四目相對,兩個人眸光里都像是漾著星辰,長亭仰頭,暖光照耀在她的面頰發(fā)梢間,白白凈凈,薄施粉黛輕描黛眉,整個人顯得熠熠生輝,櫻唇小巧微張,就那么點綴在面容之上,蒙拓心下大動,欺身而下,先是耳鬢廝磨再緩緩親上在夢里想了許多次的那雙嘴唇上。

        長亭揪住蒙拓衣襟,男人一欺人,她便朝后靠,靠在墻上仰頭睜眼,看蒙拓那張十分熟悉的臉。

        蒙拓的吻先來得和風(fēng)細(xì)雨、惠風(fēng)和暢,緊跟著便借著三分醉酒七分醉人越靠越緊,手箍在長亭纖細(xì)的腰肢上,又不敢使勁,只能虛扶在此處,之后這個吻愈發(fā)加深了,只是唇與唇的印刻好似不太夠了,兩個人都極為生疏卻又順應(yīng)本能異常好學(xué)地慢慢摸索,蒙拓的手漸漸朝上走,撫到長亭的肩胛骨處,大掌緊貼在長亭后背,隔著薄薄一層褻衣感受到內(nèi)里肌理的光滑。大抵所有男人都是無師自通,蒙拓順勢扣住長亭后腦勺,將這個吻加深到極致,長亭嚶嚀一聲,不由自主地輕啟朱唇,蒙拓一向看得準(zhǔn)時機(jī)當(dāng)即趁虛而入,長亭面色緋紅,只能緊緊揪住蒙拓的衣襟領(lǐng)子,斷斷續(xù)續(xù)不成聲,“...進(jìn)...進(jìn)去...這在外頭...窗戶...看得見...”

        蒙拓尚存的理智讓他抬頭看了看,卻見里屋光明燈亮,外頭想來也能透過窗欞看見里頭人的剪影,蒙拓將長亭往懷里一攬,快步摟著長亭過屏風(fēng)擺件兒,什么話不說便撩開床榻幔帳將長亭放下。

        真定大長公主還說這人不會呢!分明很熟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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