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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要管家?

        當然是三房那一位啊。

        聶氏想了想,微顰蹙眉,“陸五太叔公家里頭那位小兒子雖說不能說驚才絕艷,可也從未給人拿住過把柄,這一回倒是一抓一個準。”

        若說沒上頭這位亭大姑娘的手筆,她就去跳稠山!

        她只好奇,平成上上下下也都住在一塊兒幾十年了,誰也不曉得陸五家小兒子有斷袖之癖,更不曉得還是與有婦之夫攪合在一塊,旁人都不知道,或者知道了的并不揭穿,那才回平成區(qū)區(qū)月余的亭大姑娘是如何曉得的?

        莫非當真手眼通天?

        就算再得寵,真定大長公主也不可能把這種事情告知一個閨閣女兒家知道。

        再爭再斗,都還是要顧忌士家女兒清譽的呀。

        東風起,窗欞被打得一晃又一晃,長亭起身關合上了窗欞,抿嘴笑了笑,“一個將送小童子給陸三太爺?shù)娜?,能是什么好貨色?士家就是被這些人從根上毀爛了的。若樂意查,吃喝嫖賭總有一樁他沾染上了,今日被潑婦追著打已然是我給他留面留命了,我不想動他們一家子性命,我只想趁機讓平成變得干凈一點罷了。”

        自有人會要他們的命。

        長亭直覺陸五太夫人上次脫口而出的那番話應當與陸紛一事脫不了干系,既然陸五一家要作死,且事涉陸紛,真定大長公主不可能就此放過他們,一個母親的憤恨與怨恨,是要拿血淚來償?shù)摹?br>
        聶氏點點頭,埋頭啜了口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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