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涨八幍木謩?..石家...”長亭輕喃。
石家愿意耍手段讓陸家不得不留下來,那其他人家呢?其他人,其他更莽更粗的人,會不會手段都不樂意耍,直接拿硬家伙在陸家這塊肥肉上狠狠咬上一口呢?。?br>
平日里若一輛馬車的橫轅上寫了“陸”字兒,庶民寒門紛紛避之不及,誰還敢貿(mào)然靠過來....
偏偏大亂初起,人的心思也活泛起來。
這怕也是陸綽最初未曾想到的。
時不予我...
長亭無端端地想起這四個字兒。
“有一個石家,就有張家、王家...父親不敢拿全家的安危涉險,從建康北遷,本是為了避險,哪知這一路便是險境...”長亭語聲清淺,抬頭看向陸長英帶了些不確定,道,“父親是怕那一千家將撐不了臺面?索性放開手腳,敲山震虎?”
與其遭不知輕重的人惦記,不如率先亮出劍來,是震懾也是自保。
所以寫信告訴陸紛,是再遣兵將來也好,是沿路放哨示威也罷,多一重保障,多一分安心,誰也不會拿家眷的安危去冒險。
陸長英漸漸坐起身來,目光清明看向幼妹,慢慢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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