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神色放得很平靜,胡玉娘卻無端端地心疼,伸手攬了攬小長寧,笑瞇瞇地安撫,“等到了豫州,你們投奔了叔伯,要什么好看的衣裳都有。”
長亭垂眸斂笑,將陸綽的扳指拿紅線繞了三圈,請胡玉娘幫忙掛在了脖子上,再深揣進衣服里,古白玉溫潤生涼,正好貼在胸口,長亭卻覺心頭翻涌上一股暖流,她的父親會護佑著她們的,就像他生前那樣,竭盡全力地護佑著陸氏的兒女。
過了半個時辰,拾掇妥當(dāng),一人一個小包袱背在身上。
胡玉娘親了親門板,眼角仿若有淚光,卻背過身去,抽身而去。
長亭想了想,又沖進去再添了幾把柴禾,火煙子一下子竄了起來,長亭墊腳糊窗,只留了一道寬縫兒,再飛快地竄了出來將門緊緊掩住,又從外頭插了木板鎖住。
“往前有家鄰居一夜之間竟遭滅門,官府一查,原是主子睡上房喜好燒炭取暖,而這家人體弱陰虛,取暖入睡時既不開窗又不開門,全都掩得死死的,至此我才知道原來燒炭冒出的煙霧也能將人嗆死?!?br>
長亭輕聲解釋道。
她沒想嗆死那三個**無賴,所以她留了一道縫兒,她只想讓他們暈得久一點而已,柴禾總有燒完的時候,他們也總有醒轉(zhuǎn)的時候。
到底下不了手殺人沾血。
胡玉娘由衷地表示贊嘆,“阿嬌,你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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