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娘手上力道加重,惡狠狠地,“別他娘廢話!”再偏過頭來,面露擔(dān)憂,告訴長亭,“起碼十來束火把...我怕是攔不住,到時候我使飛針,你領(lǐng)著阿寧從大石后頭繞道走,我有功夫加身,怎樣都逃得脫!”
長亭手一抬,讓胡玉娘別說下去,認(rèn)真看向那個男人,男人嘴唇發(fā)白可救命話一直沒停下。
“他和那個男孩說的話...是一個地方的嗎?”
長亭輕聲問。
胡玉娘不知所云,只好點點頭。
“是薊州話嗎?”長亭再問。
胡玉娘愣了一愣后,才道,“你咋知道...”
長亭默不作聲了,點了點頭,再一把掀開垂下的氈毯,來人已逼得很近了,那一撥已然孱弱得需相攜前行,所以才把主意打到她們身上,三個面白年弱的小姑娘,身上一定帶著充足的給養(yǎng)與錢糧,才敢從外城向北走...
或許是哪戶人家流落下的姑娘,又或許是不知民間疾苦的小娘子,不宰白不宰,若是沒得錢糧,這樣多人制服下三個小姑娘,再到中間的地段轉(zhuǎn)手便將人一賣平白得幾斤白面——反正這是外城,無人管無人顧;反正這夜里,一路北行的大家伙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又有誰會強(qiáng)出頭呢???
他們一定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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