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番一揮馬鞭,“嘿!早晨才吃這么草料,怎么這時候又跑不動了!”
胡玉娘在內(nèi)廂氣了片刻,氣沉丹田大聲吼道,“你才是騾子!你全家都是騾子!”
岳番也在外頭高聲叫起來,“爹!有人說你是騾子!”
...
胡玉娘一默之后便抓著長亭的手,強迫自己冷靜,再咬牙切齒地說,“總有一天我要打死他!”
“嗯,你現(xiàn)在撐住,我等著看。”長亭好心安慰。
一路輕松,長亭挑開車帳朝外看。
嗬,外頭的雪好像下得更大了呢。
幽州城外也雪落無痕。
一長列輕騎縱馬踏雪前行,正是沿著岳老三一行人走的那條道兒朝前走,雪積得很深了,車轍與腳印早已被久未停息的鵝毛大雪重新掩蓋,白茫茫一片,率輕騎策馬于最前之人高揚馬鞭,駿馬隨即朝天嘶鳴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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