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識相!進去吧!別讓爺他娘的再看見你!”那兵士咬牙切齒的說,邊拿腳向那庶民后背狠狠一踹,庶民跌了個狗吃屎,圍觀的兵士卻哄堂大笑,為首的那兵士愈發(fā)得意了,仰起下頜鼻孔朝天,“下一個——”
馬隊隔了片刻便向前聳了聳。
胡玉娘將幔帳撒下,手捏成了一把拳頭,臉色發(fā)青,死命咬住后槽牙,氣得半天說不出來話。
長亭也氣,氣這世道,氣人心不古,氣周通令治下無方。
卻陡然想起如果這件事放在冀州弈城會怎么樣?
石猛大概會一下馬鞭便將那兵士打得求爺爺告奶奶。
“福順號的三掌柜?”
依舊是那個兵士,語氣變了變,“戶籍名帖兒!木牌過路信!都拿出來??!”
“過路信?”岳老三聲音一僵,愣了不過片刻卻扯開嗓門笑起來,“有有有!官爺您請清點好嘞!要這信封兒不夠重,咱這處還有呢!”
又是一陣扣扣索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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