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扭離開,再加上一小股對豫州生活的忐忑,故而這幾日長亭的臉色也不算太好。
再故而,這一整車人的情緒都很低落。
逢用餐休憩的時候,長亭瞧著真定大長公主的心緒也不能算好,且是越近幽州,真定大長公主的心緒越陰霾,真定大長公主心里藏事的時候,神容都沒太大變化,就是不樂意說話。
石猛遣心腹常將軍領(lǐng)隊,老熟人岳老三協(xié)從,岳番跟著他爹走,一路便喜好來逗胡玉娘,常騎馬騎著騎著便縮到了后面的馬車旁來,隔著車簾子悄聲問,“嘿,大長公主也太惜字如金了吧...同常將軍說話兒愛搭理不搭理,說話能說一個字絕不再說第二個字,常將軍可算是碰著個比他還不樂意說話的主兒了?!?br>
岳番說話不著調(diào)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胡玉娘身抱軟枕,喉嚨里泛著惡心,嘴上卻不停罵他,“那是阿寧的祖母!”
聽了胡玉娘的聲音,找了罵,岳番便心滿意足地咬著狗尾巴草,昂著頭“嘚吧嘚吧”騎馬走了。
又過三五日,幽州漸近。
“扣扣扣”
車窗外有人在叩窗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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