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不是殺完周通令這一票就不干了!
原本斃掉周通令只是順便,長亭不是沒有想過要借周通令拽出陸紛尾巴,可要怎么借力打力這是關(guān)鍵。
周通令和陸紛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兩股力量捆綁在一塊兒,秦相雍沒那個能耐逼迫周通令以求自保翻臉不認人,莫說秦相雍沒這個能耐,搖搖欲墜、遙隔千里的皇家和比鄰而居的冀州石家亦只能隔靴搔癢,沒有將周通令逼向絕路的能耐。
所以,步步緊逼周通令以求咬出陸紛,長亭想不到誰有這個能力去逼迫。
如今不一樣了,照周通令的說法,陸紛多疑敏感,只要陸紛敢先下手為強動了他繼而吞并幽州,他就敢把鐵證亮在天下人的眼前。
涉嫌弒兄的次子,怎么可能當(dāng)?shù)昧似匠申懯系恼贫嫒耍。?br>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周通令一副窮人做派,生怕旁人不知他身懷保命之財。
可惜就這么的一時口快,反倒引起了一樁鐵板釘釘?shù)臍⑸碇湣?br>
“我們不能當(dāng)罪魁禍?zhǔn)祝鸵讶斯吧先ギ?dāng)?!?br>
長亭立在窗欞邊,靜靜地看著市集上穿紅著綠、喜氣洋洋的庶民,衣裳都是半舊不新的,可人們臉上的笑容是卻是嶄新的真實的,她好羨慕他們啊,“假傳圣旨,說陸紛還要我與阿寧二人的命,可我們頂多初七便起行,他沒時間再修書一封送往平成證實了...周通令冒天下之大不韙,踏上陸紛這條船,他舍不得下來,陸紛說什么他頂多猶豫片刻,權(quán)衡利弊之后照舊還會像條狗一樣聽指令完成任務(w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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