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之事辦好了,一箭雙雕,陸家、秦相雍,都他娘的給我滾!可惜,你們沒辦好!不僅沒辦好!他娘的還全軍覆沒!驛館就十幾個人留守,老子派了五十個漢子去!火也放了,路他娘的給割斷了!竟然就只給陸家那丫頭背后來了一刀?。慷疫B跟腱都沒傷到!”
周通令憋了一夜的火氣豁然爆發(fā),“都是些廢物!要你們何用!昨夜那五十來人的體恤金,扣下來!不發(fā)了!給老子添了堵,還指著老子給你們發(fā)銀子!老子又他媽不是賤,左臉挨了打,還要贊揚你打得好?”
兵將們肩頭往回一縮。
周通令越想越挫敗,這都是什么事兒?!
事事不順,且氣還只能悶在心里頭。
真定大長公主那番話兒無非是想告訴他兩件事——一,事兒,她知道是他做的,可出于數(shù)種原因,她可以不追究也不捅破。二,可是不要在她眼皮底下做趕盡殺絕的勾當,陸綽死了,沒法子挽回了,可這兩個姑娘旁人甭想再打主意了。
女人啊女人,敗就敗在三個字,舍不得。
所以,女人根本不足為懼。
而真定大長公主的態(tài)度可謂是近日來最讓周通令心安的事。
周通令怒中沉吟,姜氏挺坐于右側,使眼色讓將士先撤,再將懷中幼女抱給身后的老嫗,連聲交待,“把容娘抱到內屋里去,叫大郎也別在這節(jié)骨眼上回來…”
光是女人揮手,將士仍舊躊躇遲疑地原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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