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展眉笑了笑,偏頭靜靜望著她。
什么話都沒說,可眼神里又好像藏了很多事。
真定大長公主這才發(fā)覺,她的這位長孫女是個人物,周通令是她下決心斬殺的,冀州之亂的始作俑者是她,甚至將把柄親手遞給秦相雍的那個人還是她。
長亭什么也沒做。
除了哭了兩聲。
哦,還有那扇被刀劍刺入的肩胛骨。
這一切都與長亭沒有關(guān)系,甚至陸紛的怒火與周通令殘兵敗將的遷怒,只由她一個人來承擔——在她選擇對陸紛噤聲不言明的情況下。
饒是遭了算計,真定大長公主仍要扼腕大嘆一句,虎父無犬子,長子陸綽確是平成陸氏毫無疑問的掌舵人。
真定大長公主看著長亭,小姑娘溫溫和和的,眉眼淺淡,粗略一看與陸綽如出一轍,再細細看來,卻是活脫脫一個小謝文蘊,那個纖細婉和的女人,“陸家,自然是我無比珍重的。阿嬌,你也姓陸啊,你也是陸家的兒孫啊。你把陸家當成墊腳石,你可曾想過,阿綽是否甘愿?長英是否甘愿?”
陸綽定當不心甘情愿。
長亭深諳陸綽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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