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在小羊須去之前,那幾人就死了。
那是誰下的手?
答案顯而易見。
真定大長公主口中賣的那份“好”,周通令收下了,不禁心下大慰且沾沾自喜起來,折過身躬身向真定大長公主一揖,語氣誠惶誠恐卻帶著微不可聞的洋洋自得,“世事無常!造化弄人!若真定大長公主遣人將其帶來,通令便可不受此無妄之冤了!”周通令眼下斜睨長亭一眼,“還望陸姑娘明鑒,某的屬下來去不過片刻,堂屋距柴房光往返便需一陣時候,手起刀落更要不少光景。還請陸姑娘休要含血噴人才好。”
長亭氣得渾身直抖,想罵人,將一張口卻被真定大長公主截了話頭。
“天色已晚,既賊人已負罪自盡,周大人先請回吧?!闭娑ù箝L公主身形一掩,手上一抬,“把兩位姑娘扶到里廂安頓下來!”
白春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搭手來扶,長亭直不起腰卻極為任性地忍著疼將白春的手向下一甩,邊哭邊對周通令怒目而視,“不要誰來扶,我自己會走!”
小姑娘哭得肝腸寸斷,一步一步地艱難往外挪。
周通令似笑非笑地垂手旁觀。
長亭翕動鼻腔,半身靠在玉娘身上,蓬頭垢面,形容狼狽。
可扶在門框邊,將一出堂屋,長亭便撐在胡玉娘的胳膊上一點一點艱難站直身,抹了一把臉再長舒一口氣兒,他奶奶的,幸好裝跋扈驕縱和愚蠢是她的長項,這好歹是往前的專屬特長,只是沒想到,演戲也能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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