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滿秀迷迷糊糊答幾句就將此事囫圇過了,那自然就沒有今日這碼子事兒了,長亭自然也不會知道真定大長公主對姜氏的追擊,或許真定大長公主會挑一個好時辰將此事揭開,順道以滿秀個性木愣,不適合近身服侍的理由把其他的人,其他和陸家,和她更親近的人調上來,難道不順理成章?
要到平成了,對白春、對滿秀,甚至與長亭,都是一個全新的陌生的生活。
“在教導我們要謹慎?!?br>
長亭輕抬眸,認真地教滿秀,“到了大宅,我出不去小院,可是你可以。我出不了二門,可是你可以。你就是我的眼睛和耳朵,必要的時候,你還是我的嘴巴。論心機,我們玩不過浸淫內宅幾十年的那些女人,可我們趨利避害的本性和相互信任的本心是她們望塵莫及的。”
滿秀面色慢慢鄭重起來。
這又是極長的一段路。
以前是走在歸途上,如今…
如今算什么,長亭也說不清楚。
至歷城,落榻驛館,不過再翻一座山就到了光景,真定大長公主偏偏下令全都安頓下來,看架勢是在等人,蒙拓折轉兩次,先托岳番和玉娘說,玉娘再來和長亭咬耳朵,“八成是在等小秦將軍回來,石家的人先寄了信來,估摸是和阿拓透了點底兒?!?br>
去冀州明面上是與石猛會面,暗地里卻是看探陸長英的小秦將軍!
長亭陡然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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