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再狠,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點(diǎn)。
陸紛繼承了陸家人所有的優(yōu)點(diǎn),直而挺的鼻子,茶褐的瞳仁,翹而長的睫毛,還有頎長的身姿,平緩的聲線,不徐不急的動(dòng)作與語態(tài),就算年逾中年,仍舊風(fēng)雅翩翩。
“母親冬祺?!?br>
陸紛抿唇笑著將幔帳掛在銀勾上,眼神向后移,不輕不重地放在了長亭的身上,半側(cè)頷首,“許久未見阿嬌,阿嬌可曾念想叔父?”
“念想著的?!?br>
長亭亦婉和斂眉應(yīng)承,“自是念想的,畢竟父親去后,與阿嬌血脈相承的親眷已所剩無幾了。”
陸紛挑眉笑,斜靠在車廂外,隨手搭在門框上,他越笑便越像書中的一幅畫。
“怕是念想著要把叔父悶死在雪里頭吧?”
長亭心猛地一跳,抬起眼來,隱約可見大開的城門里熙熙攘攘的全是人,馬車外也盡是人,她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陸紛會(huì)在此時(shí)此刻說這樣的話。
他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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