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秀頭一點,表示明了。
五太公一家將出光德堂,第二日便得意了起來,聽下頭人回稟,五太公當(dāng)下派了人去環(huán)廣德堂丈量了一整圈,再派人往棗莊運種子、糧食,倒還沒著手接手三太爺家里仆從置下的鋪子和私產(chǎn),可鞍前馬后地跑,旁人看起來卻也差不離了。
“…昨兒還問人要賬簿子,五太公府上那管事鼻孔朝天,好一副狗仗人勢的面貌?!?br>
珊瑚憤憤不平。
長亭悶在心里默數(shù)數(shù)一天、兩天、三天…直至第五天,大抵五太公橫得差不多了,光德堂便遣人去廢墟那處擺置上了靈堂,守在靈堂門口摔盆捧靈、披麻戴孝的那人,面相極生,旁人都不認識。
有好事的去問了那人名字。
那人手一拱,“某名喚陸長重,城東陸七郎的長子,現(xiàn)下年十八,論起族里的排行正好排十七,叔伯喚某一聲陸十七也使得?!?br>
再有好事者問,“那你披麻戴孝守在三太爺府邸前做什么呢?”
“自是盡孝?!标懯咴倬弦灰荆肮獾绿米鲋鹘心尺^繼給三太爺做長孫上香火盡孝道,今日搭建靈堂,明日出殯入土,十七身為太爺長孫自當(dāng)事必親躬,處處留意?!?br>
好事者再回去翻家譜,翻遍了五服圖譜也沒在里頭找著陸十七的名號,再翻宗祠里供著的老冊子這才準根溯源到晉孝帝那個時候了,一百年來前是同一個祖宗,與如今住在光德堂的嫡支一家隔了六層的關(guān)系,早已出了五服。
再問到城東陸七郎,是走中正孝廉那條道的,可惜沒走通,便索性開門做起了郎中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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