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慌忙扭頭去看,被嚇得一顆心都漏跳了兩下。
原是風(fēng)打門扉,嘎吱嘎吱地作響。
滿秀趕緊上前將門扉掩死,“三姑娘與胡姑娘都早早睡下了,榮熹院那邊大長公主也喝過藥了,東苑西苑都落了鎖,如今沒旁人往研光樓來…”
說得這樣細(xì),好像她在私相授受一樣!
長亭輕咳兩聲,再看向蒙拓,眼光慢慢移到蒙拓手上拿著的酒壺上,抿嘴笑了笑,“該去尋岳番喝酒呀,我在孝期也不會(huì)喝酒的呀,兩兄弟湊一塊才高興呀。”
蒙拓酒壺朝上一拎,“不是酒,是醪糟蜜水,加了糖,不醉人?!?br>
長亭笑起來,伸手將窗戶再往外推了推,滿秀再將高幾架子往后一挪,長亭搭了把手將與窗戶平齊高的木案推到墻邊靠著,木頭在青磚上摩擦“滋滋滋”地作響,白春再生了紅泥小爐,笑盈盈地探身接過蒙拓手上的酒壺,倒在小銅壺里頭炙在火上燙著。
不過幾月,白春與滿秀已然很有些大家仆從的樣子了。
里頭在忙,蒙拓不覺怪自己有些太孟浪了…
不過是怕她心里頭苦,而這蜜水又是恰好甜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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