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屋說”?;粼茣D語氣還算鎮(zhèn)定。然他由著來人在院兒里吹了這大半晌冷風(fēng),心中焦急顯然遠(yuǎn)不是表現(xiàn)出來那般平靜。
來人說完那句話又接著飲了一氣水,這才如釋重負(fù)般擦了擦嘴角,將水囊遞還給下人,跟著霍云旸一道進(jìn)了屋子,在炭盆上來回搓了兩下手,方入了座。秋雨之后,京中天氣驟涼,卻也不似這破地兒,刺骨的冷。
李阿牛此人,霍云旸也從家書里聽得一二,他料此人沒那個本事能追上自己大哥,這事兒定有幕后人籌劃。
但他遠(yuǎn)在寧城,唯一能想到的,除了魏塱,再無第二個。皇帝定是先扣了自己父親,然后放了些似是而非的風(fēng)聲出來,既讓霍家嫡系不敢輕舉妄動,又讓他們不得不動。
所以比起去論證霍云昇之死,當(dāng)務(wù)之急,是保住霍家確認(rèn)還活著的。父親生死不論,但霍府上下一干人等,卻是眾目睽睽之下入的獄,做不得假。
“我長姐如何”,他記起霍云婉還在宮里頂著皇后的頭銜。
“宮里傳出消息,皇后自罪御書房前,隨后被禁長春宮,再后面,就沒消息傳出來了”,那人為難瞧著霍云昇,猜疑了一句,道:“霍大人,您看這.....這事兒莫不是皇后?!?br>
“你蠢的么?!被粼茣D先極不耐的罵了一句,這才道:“我長姐定是最先知道了魏塱異動,這才過去,希望以皇后的身份換霍家一個平安?!?br>
說到此處,他已不看來人,近乎自言自語道:“如此來說,霍家是出事了?!?br>
“我的大人啊,您怎么才明白,我離京那日,就已有兩日未見霍大人了。近京排查的緊,我又耽擱了一日余。路上我與京中對過信,霍大人是一直未曾出現(xiàn)在任何大臣面前,連吏部黃大人都沒轍,怕是.....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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