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連著下雪,天空灰蒙蒙的,星星也瞧不見。薛凌干脆倚在墻上,一邊等,一邊琢磨著齊世言該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一早就決定不會在蘇家長留,但來齊家,也就是近幾日的決定。安城一事,多少給了她個教訓(xùn)。
靜下心來想想便知,她弄丟的那點東西,怎能攪的如此天翻地覆,分明還有其他人暗中添油加醋。
天子魏塱還急不可耐的息事寧人,那個幕后黑手,該在朝中才對。
當(dāng)務(wù)之急,該有個身份和那些權(quán)貴光明正大的打交道,商人顯然不夠格。這一來二去,就選了齊家。
從表面上來看,齊家一門早已敗落,禮部侍郎也就是個虛名了,但薛凌對這個門里的事情格外感興趣。
齊世言的大女兒齊清猗是現(xiàn)如今陳王妃,以前的太子妃。外甥女,正是死在平城的無憂公主。
按薛弋寒的例子,薛凌想了千回百轉(zhuǎn),先帝心腹之中,江家靠的是咬了薛弋寒一口。
可齊世言作為前太子岳父,還頂著個一口唾沫壓死人的“禮”字,是憑什么保住的他滿門榮耀?
除非,無憂公主是齊世言主動送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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