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張皮相說美人已經(jīng)是勉強,要說是絕色,實在是眼瞎了才行。
終于有了燈火向著這邊來,薛凌趕緊站到梅香背后,接著把手縮進袖籠里。
來的正是齊世言,臉上表情青紫交加。薛凌偷偷瞅著,覺得實在擔不起一個禮字。只是此時人在屋檐下,沒有抬頭的份。
“你是誰,怎會有我的貼身之物?!饼R世言語氣不太好。
他本是在書房忙著,小廝突而遞上這東西。當年荒唐,霎時映上心頭,當即趕了過來,怕驚動了夫人。
文人墨客,風(fēng)流原是雅事,但被人鬧到家宅,那真是無顏見同僚。
“老爺好記性,還記得是自己貼身之物,卻不知當年貼身之人,老爺心中可還有一點余念?!?br>
梅香突然悲涼起來,事隔多年,她也歷經(jīng)冷暖。薄情寡義見的多了,還以為自己對雪色一事沒什么執(zhí)念。
可到齊世言才知,自己哪里放的下。這句話,是幫雪色問,何嘗不是幫自己問啊。
“阿爹”。齊世言沒有答話,薛凌搶先露出半個腦袋脆生生的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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