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霏已經(jīng)說不出個完整話,薛凌問了好半天,水杏才戰(zhàn)栗著把事情講完。這府里幾個小姐的丫鬟,可不就是她最倒霉,自己小姐天天闖禍,這要是真死了人,老爺難道不幫自己女兒幫丫鬟嗎?說不定自己要被拉出去頂罪,砍首也有可能。她明明比小姐怕多了,還要被這個三小姐逼問。
薛凌嘆著氣把齊清霏拉起來扶到椅子上,又從她手里把那對兔子扯了出來。里面的銀針確實全空了,問題是這玩意對準胸口怕是也難致命啊,怎么能弄死人了?
想了一下道:“你們對準他眼睛了?”
齊清霏哭的一抽一抽的,趕忙回答道:“沒有.沒有,他腿,我射的是他腿,流了好多血,他就死了?!?br>
水杏在一旁把頭點的如啄米:“對…對。他就死了?!?br>
腿,就是把腿砍下來也死不了這么快,怕是嚇暈過去了,哪家的毛賊膽子這么小。薛凌翻了個白眼,趕緊拿帕子給齊清霏洗了把臉,指天發(fā)誓那個倒霉鬼一定沒死才把她給哄出去。
關了門才發(fā)現(xiàn)兩只兔子都沒拿走,看來真是嚇的不清。薛凌拎起來在眼前晃蕩,兔子這動物果然只能吃,其他無論做什么都沒好事。萬一明天齊清霏還緩不過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江玉璃在地上癱了好久,最后懷周實在沒辦法只得找了馬車,走到離國公府近點的地,又親自當馬把自家少爺背進了屋。
江玉璃在燈下一看,好家伙,更覺得自己命不久矣,非要懷周抬著才上了床。
懷周拿鹽水來仔細處理了江玉璃腿上針眼,又在胳膊淤青處涂了些藥酒。沒好氣道:“都說少爺不要出門,出門就算了,又不好好跟著小的走”。自家這個少爺啥都好,就是忒嬌氣了些,這些個傷能有多重,大少爺習武身上傷比這嚴重多了都能撐著,這位倒好意思暈過去了,醒了還連路都不走了。
“你這說的什么話,你是少爺,我是少爺,你不緊跟了我,倒叫我跟著你”。江玉璃抬起胳膊剛指了懷周一下,又趕忙放了下去。就是疼的,周身都疼。“你趕緊走,走走走,我要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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