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聲音從角落里的桌子底下傳出來:“清猗,是你嗎?你回來了嗎?”
“王爺,你怎么了?”齊清猗循著聲音走。
薛凌恐有詐,滑出平意先行近到桌子前,“嗤啦”一聲,桌子裂成兩半。底下是抱著頭,滿身污穢的魏熠。
察覺到自己身上的遮擋物沒了,魏熠狂喜的抬起頭來:“清猗”。喊了一聲才發(fā)現(xiàn)是薛凌。
瞬時面容扭曲著拼命往后退,嘴里不停的狂喊:“怎么是你,怎么是你?”
“王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齊清猗沖上來,也看到了魏熠神思不正常。顧不得他身上異物,一把抱在懷里不停的安慰著。
薛凌閃身挑開窗戶,讓屋里味道散去,順便看了一圈外頭情況。才回到兩人身邊,站著不說話。
魏熠在地上仍抖個不停,看薛凌站過來,與她對視了幾秒。突然就重重的把齊清猗扯倒在地。
薛凌手疾眼快,拉了一把才沒讓齊清猗肚子撞上剛剛倒下去的桌子腳。再看魏熠,眼睛里已經(jīng)有了狠色。
魏熠卻好像渾然不覺自己剛剛做了什么,齊清猗被他拉的坐在地上,這會兩人一般高。魏熠扶著齊清猗的肩頭道:“清猗,我們不要了,我們不要這個孩子了吧,我們不要他。我們走,我們走的遠遠的,我們以后還會有好多孩子,我們先不要這個?!?br>
他說的語無倫次,說的淚如雨下。說的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只拼命搖晃著齊清猗的身子喊“清猗,我們不要這個孩子了”。他在這個屋子里困了兩日,從剛開始僅僅有些煩躁,到最后心如死灰。人能在黑暗里想些什么?當(dāng)然是想那些扭曲如蛆蟲的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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