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薛凌知是薛弋寒。道:“當(dāng)然不像,不然怎么還能站著?你跟他倒是很像”。她話沒說完,剩下半句是“都想弄死自己兒子?!?br>
魏熠并未反駁,他記得薛弋寒。還真與自己有些像,明明身為將軍,卻不減恭儉溫良。
他扶著輪椅把手道:“也不見得,我讓你來,只是想與你說,我不會允許你那樣做的,你早些死心吧。我跟清猗,都只想平安度日罷了?!?br>
“你早上可不是這般說的,既然想平安度日,我去給你求一副墮胎藥來,保你這輩子榮華富貴”。薛凌捏著手腕轉(zhuǎn)身走了。古來道不同,不相與謀,多說無益。
只是,心口有些隱隱作痛,她薛凌學(xué)的,從來就不是禍國殃民啊。
再回房里,與齊清猗氣氛就有些尷尬,好在薛凌不以為意,趴在那繼續(xù)算怎么才能把齊府摘干凈,直到夜深才回自己房。
近乎直覺,房里有人。薛凌捏了捏手腕,放慢了呼吸往床邊走。褥子底下壓著的是輕鴻,倘若人多,她用長劍勝算大些。正盤算著,是去齊清猗那屋里妥當(dāng),還是在這屋解決比較可靠。江玉楓從房梁上飄飄蕩蕩的飛了下來。
他動作慢,薛凌卻是高度緊張,看見人影,就直直撲過去,平意取的是咽喉所在。
“別別別”。江玉楓舉起雙手,壓低聲音道:“薛少爺,是我?!?br>
薛凌架著他往亮堂處走了幾步,看清了臉才把劍拿下來,道:“江少爺跑到陳王府做什么?!?br>
江玉楓松了一口氣道:“我來找你,此處說話可方便?”
“只要你沒把府外守門的狗引進(jìn)來,那這個地兒就比魏塱寢殿還方便”。薛凌又點了一根燭火,坐下來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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