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猗遞過來一盞甜湯:“快用些解解乏。”
薛凌一口氣喝完,指著那些銀針道:“注意千萬別碰到,我還沒全部弄好。見血無解,必死無疑?!?br>
齊清猗泛起一點害怕,用力點了點頭。薛凌便回房躺床上,忍不住去撥弄那只裝著孔明鎖的荷包。
離開平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臨走也沒料到后續(xù)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什么都沒帶走。便是一些貼身的東西,也丟了個干凈。而今她拿到了魯伯伯的劍,又,得到了一樣阿爹的遺物。
丟掉的東西,真的會一件件回來了。
江玉楓心急如焚的在陳王府呆了好久,才等到魏塱守著的人換班。跳到大街上,飛快的回了江府,把薛璃和江閎叫到書房大致說了一下情況,才顧得上歇一口氣。
薛璃對中間的彎彎繞一概不知,還以為薛凌有意放過自己,竟生出一絲歡喜來。江閎卻一聽即明薛凌在想啥。
后生可畏,他仰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良久,腦子里浮現(xiàn)的,是薛凌那夜朱唇輕啟“我要你江家上下,九族難保!”薛弋寒的兒子,明明該是個武將,為什么做起這些算計人心之事,如此得心應(yīng)手?
“去吧,按她說的去”。江閎突然眼里精光浮現(xiàn),又成了那個叱咤朝堂的國公。
“爹”。江玉楓喊了一句。這一去,江家以后的路,可就選定了。
“你去,我也想看看,魏塱究竟對我江家有幾分情誼,若他不仁,老夫何須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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