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下吧”。魏塱蹙起了眉頭。這斬草,果然不能留根啊。
江閎也接到了下頭人報:“身手比當(dāng)年江府更甚一籌,此人定是薛凌無疑?!?br>
薛凌回了自己房,打算躺躺,看見床上綠梔在在被子里抖作一團。剛剛隔壁那么大動靜,也是難為她。拿劍柄敲了敲被子道:“好了,出來吧?!?br>
綠梔一把掀開被子,涕泗橫流道:“小姐,你回來了,陳王妃是怎么了”。她哪敢真的在薛凌床上睡,前半夜基本就沒合眼,后半夜才開始迷糊,隔壁一聲巨響,而后就聽見人打起來了。
她記著薛凌交代,又害怕的不行,思前想后,直接把自己捂了起來,直到現(xiàn)在才敢露出來。
薛凌笑了笑道:“沒事,你是要再睡會,還是不睡了”?她讓綠梔睡在這,是斷定魏塱那狗肯定順便瞧瞧她有沒異常,果然來人先進了這屋。好在綠梔演的頗好,應(yīng)該是沒什么破綻。
所以,以逸待勞,總是不會出錯的。
“不睡了,不睡了。奴婢回去睡”。綠梔跳下床,拖著鞋子跑。
薛凌笑了笑,一點都不嫌棄床被下人躺過,直接倒了上去。守了一晚,累啊。人又不是鐵打的,哪能不能。估計天亮了,還能更累。好在現(xiàn)在知道,不是她一人守著了,這江府,總算是有點用,能讓自己稍微閉下眼睛。
城中已經(jīng)隱約有了雞啼,魏忠驚醒覺得尿急,披著外套出恭,眼睛還有點睜不開,春困秋乏啊,他得補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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