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看著御林衛(wèi)魚貫而入,假裝自己攔不住的樣子,氣鼓鼓的把刀扔地上,站到了一邊。
霍云昇沒親自進去,就站門口,盯了半天肚子。這還真是懷孕了啊。奇怪的是懷孕了居然不遮掩?不遮掩的話,消息怎么今天才傳出來?
里頭的人搜的細,時間就久??赐炅她R清猗,霍云昇又把目光放到了薛凌臉上。多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這張臉,他有些熟悉之感。
“你瞧什么瞧”?薛凌并不畏懼,這狗想死也不會想到,薛凌是個女兒吧。
霍云昇確實沒想到,何況齊三小姐的身世在京中傳的沸沸揚揚,他只當(dāng)是在哪碰到過。這會薛凌的態(tài)度實在讓他不喜,道:“齊三小姐何故與我為難,莫不是家父與令堂有什么糾葛?”
與一個妓女能有什么糾葛?那就是皮肉生意了,薛凌暗恨剛剛怎么把刀丟了,就算自己不是雪色女兒,那也見不得這狗說霍準(zhǔn)嫖過自己便宜娘親吧。
“霍大人怎能這般口出狂言”。齊清猗在一旁強撐著站起來將薛凌護到身后。不管怎么說,薛落現(xiàn)在都是齊家的三女兒,在陳王府門口被人置喙,出去要怎么做人。
薛凌又把齊清猗扶了回去,勸慰道:“可能霍大人也想姓齊吧,忙不迭的來和我攀親”。她看著霍云昇道:“難不成,還想我喊你一聲親哥哥?”
薛凌走了幾步,將剛剛丟下的刀撿了起來,想著這狗只要再多說一句,她就裝作惱羞成怒,先劈他兩刀。
偏偏霍云昇住了嘴,他發(fā)現(xiàn)這個齊三小姐,說好聽點叫口齒伶俐,說難聽點叫不要臉,連自己娘親人盡可夫也承認。君子好言,市井難應(yīng),犯不上再計較,他也想看看這陳王府到底有什么,站在那慢悠悠的等里頭搜完。
有人把那匹受傷的馬拖了下去,又提了水桶來把血跡沖干凈。魏熠也被人推了出來,在齊清猗旁邊溫言哄著?;粼茣N突然看到了地上被劈成兩半的箭,撿了一根起來,摸了一下,再看薛凌的臉色,就有些探究。
他家所用的行風(fēng)弩,所配箭矢粗不到一根小指,剛剛自己射的位置是門梁。御刀厚,砍中這小小一根已經(jīng)不容易,還能直直的一劈到底,兩邊大小分毫不差。這不該是個姑娘家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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