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公子是皇上的人,小的以為,小的以為..他自會上報?!?br>
“蠢貨?!蔽簤i將桌上筆筒砸了下去:“這四月陳王府大小事件一一說與朕聽聽,漏了芝麻大點,你不必回去了。”
“多謝皇上,多謝皇上”。魏忠先磕了七八個響頭,動作牽扯到內傷,疼的他齜牙咧嘴。然后強忍著痛從元宵說起,無非也就是薛凌進府那些破事,該添的添,該漏的漏,一直說到今日霍云昇上門。
魏塱聽著似乎也沒什么疑點,道:“府上生人只去了個齊三小姐?”
魏忠點頭如搗蒜道:“是,是,府上再無旁人”。
齊三小姐,好像所有疑點都集中在這一個人身上了。魏塱沉吟了一下,可要說疑點,又沒什么大的疑點,身世是自己親自查過的,要是是假的,齊世言也犯不上丟了官。但自己沒見過,也有可能哪出了紕漏。這魏忠一天天的跟著,總是能多點了解的。
魏塱道:“可有仔細查過這個人?!?br>
魏忠伏在地上,按照跟薛凌對過的口供道:“小的一絲也不敢放松,來歷,關系,身手,俱派人嚴加把關,斷無遺漏。并沒什么特殊的地方?!?br>
魏塱沒放過魏忠話里的丁點,追問道:“身手,她習過武?”
“習,想是在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保命學的,拳腳功夫還不錯,能有小的三成之數,要是放女人堆里,也算翹楚了”。魏忠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胸口快要炸開。他說的是薛凌武藝只有自己三成,眼前浮現的卻是凌晨那一個絕妙劍花,眨眼之間,鋒過三只茶碗,切的分毫不差。哪家的姑娘,究竟是哪家的姑娘,敢把主意打到霍家和天子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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