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中文 > 古言 > 雄兔眼迷離 >
        “魏管事莫急,在府里喝你的熱茶,再過幾日,我定會送他們到安全的地方”。薛凌強忍著跳下了床,為自己倒了杯水。

        就算這府里頭太平了些,她仍不能示弱。

        薛凌的傷,魏忠是知道的,看她居然活動自如了,一時間有些錯愕,站了片刻,退出了屋子。五日之前,若有人跟他說,要設局致天子與霍家反目,他會當做天方夜譚,現(xiàn)在卻只剩嘆服。不知道,這事究竟會如何收場,難不成,陳王妃的胎,真的能生下來?

        魏塱干脆把陳王府外的人全撤了,暫時也沒派人去找事,與霍家對手多年,他知霍云昇這幾天肯定繃緊了神經(jīng),自己的人去了也是無益,不如再等等。

        霍云昇也與霍準商議了好幾回,斷定此事與魏塱脫不了關系,目的就是禁衛(wèi)軍權,陳王的孩子,反倒是次要了。

        霍云昇到底年輕,顧忌君臣,道:“爹,陛下如此,對我霍家之心,已昭然若揭,兒子以為,不如趁此機會放權,求個安寧?!?br>
        霍準將茶碗重重往桌上一扔:“焉能放?當初薛家的下場是什么樣子,你可看見了。老夫悔送這小兒大業(yè)。你先保著陳王妃的胎,沒準,生個奶娃更聽話些。”

        陳王府的日子終于悠哉了起來,薛凌身上只剩一線疤痕,齊清猗日日給她上藥道:“這可怎么好,留這么難看的疤”。說完又覺得這句話有點多余,畢竟薛凌身上其他地方的疤也不太好看。

        薛凌總算把那枚孔明鎖拼回去了,搖晃著里頭石子,心情好的很,疤怎么了,只要能弄死霍云昇,她不介意再來兩劍。想著,又吐了吐舌頭,她本來是要去砍魏熠的,苦肉計總要演的像點嘛,沒奈何魏熠那個病秧子看著要死的樣子,又怕?lián)尾贿^去,好在自己身上效果也不錯。

        涂完了藥,穿好衣服。阿黃也被綠梔牽了進來,薛凌接過繩子興高采烈的出了門。

        這陳王府啊,大的很。當初魏塱可是派了御用工匠來打造這座金籠子。只是薛凌來了大多時候都在齊清猗房里耗著,走動也就是在院里,都沒好好逛逛?,F(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甚擔憂那頭的事了,樂得清閑。

        牽著阿黃到花園池子邊坐下,四周空無一人,薛凌將繩子撒了手,滑出半截平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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