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楓道:“我想問問,王妃可有證據(jù)?!?br>
“什么證據(jù),你們又拿來做什么?!?br>
“關于你爹…….殺害無憂公主的證據(jù)。”
齊清猗情緒失控,站起來指著江玉楓道:“是誰跟你說的,是薛凌嗎?她跟你說了什么,她怎么能把所有的事都推在我爹身上?她怎么敢?”
江玉楓飛快的瞟了一眼四周,道:“王妃稍安勿躁,并沒有人這么說,只是齊大人當年經(jīng)手過此事,江府有心調查,所以還請王妃知無不言?!?br>
“知無不言,你這是來命令我嗎?”
“在下豈敢,但此事亦關系到陳王當年皇宮驚馬一事,難道王妃不想求個明白嗎?”
齊清猗又坐回椅子上,笑的凄涼。她有什么明白要求?朝堂上的人又有什么不明白?便是坐在這里發(fā)問的江玉楓,又有什么不明白?可她的夫君入葬的時候,連個來燒上一炷香的人也沒有。如今倒要信誓旦旦的說為陳王求個明白,何等好笑?
“江少爺,我已經(jīng)再明白不過了,別無所求。倒是你江家,與薛弋寒的女兒結親,求的是什么,自己知道?!?br>
江玉楓低了頭,他在陳王一事上,不是虧欠二字就能說清,如今齊清猗這態(tài)度,他也能理解。只是江府既起了另擇明君的心思,就一定要將當年薛宋案的證據(jù)拿到手,才能名正言順的討伐魏塱。齊世言又癱了,只能孤注一擲來找齊清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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