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銑道:“我并不想與你談什么生意,也不關注你和霍準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把解藥交出來,我放你平安離開鮮卑,決不食言?!?br>
薛凌吃了些點心,又喝了碗馬奶,壓根不管拓跋銑在說什么,道:“我叫薛凌?!?br>
拓跋銑覺得自己對眼前人的厭惡更深了一層,不是因為他不懂薛凌,而是太懂薛凌。知道她在不可一世,知道她在有恃無恐,知道她量自己不敢放肆。這些東西,原是他拓跋銑在別人身上玩剩下過的,如今被人玩到自己身上,就越發(fā)不能接受。
偏自己又知道不能不接受,只能沉默了聽薛凌接著往下講。
薛凌看他不答話,知道自己起碼可以開始說話了,這事兒應該是成了一大半。拓跋銑此人根本無任何道義可講,量他不會死守著霍準。雖然自己做的是狠了點,但就像他說的,丟條胳膊的人,大多并不會就真的能狠心把自己給砍了,畢竟活著的誘惑太大。
只要利益足夠大,手段狠了點算什么呢?
薛凌搬了把椅子,坐到拓跋銑面前,道:“我想你幫我殺了霍準?!?br>
拓跋銑早猜到薛凌要說的是和霍準有關,聽到她如此說也不驚訝,道:“霍準和我挺好的?!?br>
“可惜他要死了。”
“你既然千方百計來找我,說明我不伸手的話,他大概是能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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