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東西?”
她說的兇惡,左手卻分外溫柔的去拆憐音頭上釵環(huán),一只只拔了下來,在憐音眼前緩緩掠過,復(fù)而扔到地上,直到憐音兩眼翻白,薛凌才松了手,看著憐音如一攤爛泥,順著門板滑到地上,在那猛咳不已。
“你是什么東西?”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被人叫落兒?
薛凌回頭看了一眼齊清猗,便出了門。她一顆心狂跳難止,不是為著剛剛遷怒于人,而是那句沒問完的話,原是“怎么?是我讓魏熠死的不夠痛快?”
是我讓魏熠死的不夠痛快?所以你如此恨我?那應(yīng)該讓他死在魏塱手里的。
原來,江閎真的知道了蘇凔是宋滄,他知道了,居然還要處心積慮的殺了宋滄。這場婚事,還得自己來。
薛凌不知齊清猗的隔壁已是清霏在住,她也懶得管這些,便是做了魏熠的靈屋又怎樣,她不懼。既然明天要從這門出去,干脆在這將就一晚,省的來回奔忙。
齊清猗瞧著憐音還在地上未起,眼中不屑只一瞬。她忙著追薛凌,實在沒時間管這只蟲子。反正,是有人管的。
齊清猗跟跟過來在薛凌的意料之中,畢竟,這場荒唐還要往下唱。明天究竟是個怎樣的光景?拓跋銑的信幾時能回?蘇凔還能在牢里撐多久?江閎,看到自己時會是怎樣一副表情?憤怒里竟無端生出幾分期待來。
卻不想齊清猗過來坐下,第一句話卻是“蘇凔,究竟死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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