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間聽不出薛弋寒說的姓江是什么意思。只逼問著:“薛璃去哪了?我是那個餌,是不是?我是個棄子是不是?”
她就是厭煩的緊,回京數(shù)日事事不順,早幾日父子已有嫌隙,這番變故來來得太急。
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她又沒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不知恐懼為何,反而沒那么關(guān)注薛家禍?zhǔn)拢贿B連追問薛弋寒為什么不是她,她并不是兒子。
她知道男女之別的時候尚不以為意,而今念及,累積的已是滔天恨意,以至于敢對父親拔劍。
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放以前,怕是要被打死。但薛凌心思剔透略一想便知。薛家向來只有一個兒子,若當(dāng)真出事,只要她死,便萬事俱休。
天涯海角,風(fēng)霜雨雪,俱是今晚出逃的那個承擔(dān),剩下那一個自此高枕無憂平安喜樂。
若要她自己來選,多年君子之道,她自會一力承擔(dān)。但薛弋寒把這捧水火毫不猶豫的放在她頭上,氣急不忿又是多年少爺脾氣,一時崩潰的緊。
翻來覆去追問:“為什么不是薛璃?只要他死了我就安全。父親為什么不讓他去死呢?為什么要讓我去死?”
她問的咬牙切齒,聲音卻清脆是一副女兒家的好嗓子。過了十一二男兒就該變聲為了不露出破綻薛弋寒特意請了唱戲的大家教她假音說話,說的薛凌日常一副喑啞嗓子,而今情急之下用了本來的音調(diào)。
小兒稚嫩,也稱的上黃鶯出谷,只是,不啼清淚長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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