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來七八日她趕了個早,剛好看見魯文安在練武場地。拿著劍,卻沒有練。坐地上左手握著劍把,右手托著劍身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東西。
薛凌興起,隨手撿了把練習(xí)用的劍從背后欺身而上想給魯文安一個突襲。魯文安是生死場退下來的人,后背寒意一起,立馬就本能的反應(yīng)過來飛身躍起,拿劍便擋。
只可惜,他再不是那個重劍無鋒。薛凌原是深知魯文安武藝的,料得這一劍無用,本就是個虛招。
看見魯文安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起來,劍未收就借著勁一躍而起,只等魯文安化解她的劍招,就立馬再補上兩腳。
卻不料魯文安手上半點力道也沒,擋過來的劍恍若自然掉落的枯枝,被薛凌挑出老遠。而后她又收腳不及,正中魯文安胸口。
雖是年少,仍踹的魯文安后退三步有多。連聲咳著道:“你個崽子。。”
薛凌大驚,趕緊扶了魯文安坐著。一撩袖子,就失了聲。
她未經(jīng)戰(zhàn)事,日??呐鰧こ?,卻不曾見過這般血肉外露。其實已將近半月,老李頭治療外傷是一把好手,太平年間又不缺傷藥,魯文安傷口早已結(jié)了痂,沒那么恐怖。
丟掉的肉總不能長回來,一條胳膊就凹下去七八塊。嚴重處雞蛋大小的肉沒了,新生皮粉粉的貼著骨頭。
應(yīng)是傷了主脈,如今他左手端碗湯都發(fā)抖,哪兒拎得起劍,更遑論與薛凌抗衡。
薛凌愣了半晌,手一碰上去,嘴唇就開始抽抽。她慣會掉眼淚,卻少有真想哭的時候。
此刻天色還早,卻已有士兵零散著經(jīng)過。她有心要哭,卻又覺得丟臉,忍的一張小臉扭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