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臉上的筋脈膨脹開來,盡數(shù)攀爬在表皮上。
顏色青紫暗紅交錯著,少年的皮膚又格外白皙,對比之下更顯猙獰,不怪日常以面具遮掩。
只是,這張臉,就算血肉模糊,薛凌亦不會認(rèn)不出,那是和她銅鏡里一般無二的眉眼。
兩年半前的薛璃,比她矮了足足一個頭。而今的江玉璃,看身量,似乎比她還高一些。
為什么,為什么江玉璃會是薛璃?
這兩年次次試探,皆無破綻。薛凌既失望,又實在慶幸。
她始終覺得,江玉璃的命,是江閎踩著薛弋寒的尸骨換來的。
所以她甚至不敢去掀了他的面具仔細(xì)瞧一瞧。只盡可能的從為人處世去推斷那個人不是薛璃。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這個人突然就成了薛璃。
以前,薛凌只道是薛江兩家合謀,結(jié)果出了岔子。而今剛得知薛弋寒早已死在大獄,又看見江玉璃這般樣子,心中突然就有了別的計較。
如果蘇夫人所言不虛,那父親早已身死。但魏塱還日復(fù)一日的做給天下人看,說明薛弋寒的死,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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