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文安還是牽著那匹馬回了平城,見是他,居然也沒人計較當(dāng)日之事,爽快的開了城門道:“喲,回來了,爺叫你趕緊去?!?br>
魯文安瞪了他一眼沒說話,顧不得這幾天什么也沒吃,滿城找當(dāng)天當(dāng)值的那個守卒。
找到之后一把抓住衣領(lǐng)把整個人提了起來:“你說了什么,他怎么不進來,你他娘的跟他說了什么?”
這安魚,是霍爺征軍來報名的。一直是個無名小卒,天天守城門,平常不見有什么脾氣,誰都能欺負一把。此刻卻雙眼血紅,臉上胡須雜亂,唾沫星子噴了人一臉。
嚇得那個守卒直哆嗦:“我…我什么也沒說啊?!?br>
“你沒說他為什么不進來,你說了什么,你對他說了什么”。魯文安腦子開始不清醒。
他的崽子怎么會到了平城門下不進來,這群爛人日常就口無遮攔,一定是他們把崽子怎么了。
他握著手上劍,覺得自己廢了多年的左手都有了灼熱。突然自己后腦勺被什么東西狠敲了一下,再醒來時,就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在牢里木架子上。
這個牢,他也熟悉,以前基本空著沒啥用,沒成想今兒自己進來了。
平城早就是霍家的地兒,但已不復(fù)當(dāng)年薛弋寒在時之地位?;艏覍⒅饕剀娏α亢蟪分翆幊?,此處不過就是個看胡族動向的地頭。
固以常駐在這的,只是霍家旁系霍慳,因官位只是個節(jié)度使,下屬日常干脆就稱了爺,此刻正坐在魯文安面前笑著瞧他:“你在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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