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訕訕道:“這個小的不知…小的,已經(jīng)三年沒見過我兒子了。”
霍慳也跟著愣了一下,他原以為安魚又什么新說辭,沒想到此人就直接說不知道,更讓他分不清真假。
思索了一下,丟了鞭子:“行吧,我去查查,若是真的,你也有幾分本事,當個卒子可惜了。不過,若是假的,想死怕都沒那么容易?!?br>
“謝謝霍爺,謝謝霍爺,爺,小的求你,若他再來,你讓我去看看他,你讓我去,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小的愿意給你當牛做馬”。魯文安還在絮叨。
霍慳走出牢門,皺了一下眉。安魚這個人,說的如果不是真的,那就是演戲太好。
這種人用刑估摸著也問不出什么東西,干脆關兩天放出來多留意著,沒準還能把那人再引過來。是鬼還是神,到時候就知道了。
霍慳又去詢問了一下這兩年魯文安的日常,發(fā)現(xiàn)此人沒啥其他異動,還真是就只喜歡趴在城墻上看。
可惜運氣實在不咋地,不管當時來的人是不是他兒子,他剛好去撒尿了。想去追,又被守衛(wèi)攔了一把,毛也沒抓著一根。
如此過了兩日,霍慳就將魯文安放了出來,說“身手當個守卒可惜了,跟在自個身邊吧,已經(jīng)交代了下面若有相似之人單獨前來,就先放進來?!?br>
魯文安千恩萬謝,跪在地上把頭嗑的邦邦響,他徹底改了名字,從此被人喚作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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