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中文 > 古言 > 雄兔眼迷離 >
        “為的是什么呢?瞞不住了?這也不太可能?!?br>
        薛凌又將平意從申屠易手腕里抬起來,仍是立在一側(cè),道:“我再讓你一次?!?br>
        “終歸是有我自己的錯處,不好全部將賬扣在你頭上?!?br>
        “當(dāng)日在蘇凔那里,原是我沖動了些,還以為在寧城遇見你,是蘇家費盡心思演給我看的話本子?!?br>
        “過后想了一遭,屬實是錯怪了聰明一世的蘇夫人,若是她真心編排了這場好戲,又怎會讓唱詞的卸了油彩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你今日躺在這,倒確然算的上跟我脫不了關(guān)系。若非那日做賊心虛,沒準(zhǔn)大家相安無事,太平的很,你跑你的冬....”,薛凌頓了一下,想著昨晚在江府沒見申屠易,蘇姈如那蠢狗應(yīng)該還沒交江府的底兒,但這場大婚在京中人盡皆知,申屠易未必就還蒙在鼓里。

        但就算知道了江府娶的齊三小姐是薛凌,也必然沒人知道江二公子是薛璃吧。蘇姈如連宮中霍云婉的存在都瞞著江家,江閎又怎會把這么要命的事透露出去。且此時此刻,睜著眼睛說瞎話也并不算什么要緊事。她接著道:“我嫁我的人,兩不相干,豈不是好的很。”

        這句話里的向往之情,倒不是作假,確實好的很,若非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阿爹是自盡,起碼她還有底氣否認(rèn)江閎說的那個天大的秘密。如果看到的都是群魔亂舞,倒不如做個耳聾眼盲,還能瞎想一下盛世清平。

        兵貴神速,殺人放火也一樣。雖然這破宅子十年半載連個陌生鬼影都不見得有,只是多一刻便多一刻的變數(shù)。不管薛凌最終舉動為何,起碼申屠易那只手,早該和胳膊分家了。她這般來回二三次,喋喋絮叨不休,無非是有些坎不能立馬邁過去,費盡心機的在拖延時間罷了。

        可這個時間,不知是在拖給申屠易,還是拖給她自己。或者,本來她也有一大堆廢話要直抒胸臆。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該有個人來聽,有個人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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