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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宮內(nèi)所授,殺伐之事不多,可也是研習過的。

        縱薛凌還沒許了宋滄死期,但此事已沒什么余地,江玉楓覺得可以著手了,想來后天薛凌過江府的時候,鮮卑那封信應(yīng)該也到了江府。

        四座城啊,不知是西北的哪四座。薛凌圖謀的是霍家,大概率最后給的先霍家的地頭,應(yīng)是是寧城兼鄰近三城,實在太可惜了。

        可惜之處,是沒讓沈家出。

        薛凌到最后已經(jīng)雙手環(huán)抱,下巴枕在膝蓋之上,人縮成了小小的一團。不知又坐了多久,方聽得身后“吱吖”門響。

        她瞬間直了腰,胳膊垂至地面,卻又漸漸緩了力道,重新縮回去。身后步履輕浮飄搖,不是申屠易。出來的大概是含焉,但她也懶得去想。

        直至那人遲遲疑疑坐到薛凌身邊,給她披了件外衫,囁喏著嗓子喊:“薛姑娘,早間涼?!?br>
        薛凌沒答話,抖了一下肩想將衫子給抖下去,卻不知那是含焉哪里翻出來的粗糙料子,完全比不得錦綢絲滑,經(jīng)歷了一哆嗦,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膾煸诩缟?。她沒有繼續(xù)抖,反而愈加陷在天旋地轉(zhuǎn)里。

        她逃不開那些往事,連這件衫子都沒逃開。

        含焉卻是以為薛凌受了她的好意,頗有幾分欣喜,又伸手將那件衫子替她往上扯了扯,轉(zhuǎn)而坐到了薛凌一側(cè),道:“薛姑娘,是不是我以后都能住在這?”

        住在這,住在這做什么呢?

        薛凌不解也不耐煩,更不愿意多花心思在這上面,仍是呆坐著沒說話。含焉停了一會,似是覺得薛凌沒出言拒絕就是應(yīng)了此事,便試探著說了些好話。無外乎自己識文斷字,看的懂賬本,洗衣做飯也可,只要能在這里有個落腳處,為奴為婢當牛做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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