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了好些時辰,薛凌忽然記起個極好的人來。她翻出幾張銀票,直直往陶記去。正趕上小伙計熱火朝天的擦貨架,一瞧見她,眉毛鼻子笑到一處,道:“薛小姐又來了,今兒個是要挑件什么?”
今天遇到的盡是些蠢狗,笑的都跟哭樣,唯獨這小伙計笑的情真意切,她一揚頭道頭道:“挑你們掌柜的,在哪?!?br>
那小伙計一丟抹布,哎喲了一聲,高喊著:“小姐您可別說笑”,卻又老老實實指了后院道:“您自個兒去就成,反正熟門熟路,掌柜的交代過?!?br>
薛凌轉(zhuǎn)身閃身進了側(cè)門,身后小廝回頭繼續(xù)擦著一塵不染的各種行當,嘴里念叨:“這可就奇了怪了。”
陶弘之剛煮好茶,見薛凌過來,先起身施了禮,邀她坐下,這才自己坐下,續(xù)了茶水給薛凌道:“薛小姐好久不見?!?br>
想想去老李頭那什么也沒吃,倒添了一肚子氣,她也不客氣,茶端到嘴邊,卻又防備的看著陶弘之道:“什么玩意?”
陶弘之笑道:“余甘?!?br>
薛凌深吸一口氣,要放,猶豫了一下,輕抿了一口,還是沒忍住抱怨了一句:“什么玩意兒?!?br>
陶弘之道:“趕巧了,平日煮的少,昨兒與友人小聚,珍饈貪多,想用些清苦的緩緩。薛小姐稍后,我去換一味來?!?br>
薛凌趕忙擺手道:“不用了,反正我也不是來吃茶,我想求你件事兒”。不等陶弘之答話,她將兩張銀票置于桌上道:“我有個伯伯,開了個醫(yī)藥鋪子,不想被人纏上了,我一個不留神,沒守住手,那人賴在那不走,定要訛我五千兩銀子?!?br>
“這么大筆數(shù)目,總得籌上兩天。我又怕那人欺了我伯伯一家,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友人,能暗中幫我照看一二?兩日即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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