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切到底,霍云昇早已失血頗多,平意又利,切開處的血只迅速在路面積了一汪,并沒噴的到處都是。薛凌抖了抖手,拿起平意在霍云昇尸體上來回擦拭血跡,自言自語道:“我爹啊?!?br>
“我爹想我死嘛,我又不是不知道?!?br>
“用的著你來說。”
她站起來,想將平意收回袖子里,發(fā)現(xiàn)上頭還是血跡森然,根本沒擦干凈?;粼茣N衣服上全是血,還未干透,又哪里擦得干凈她的劍。
她看了兩眼,隨手往路邊草叢丟了去。
霍云昇雙眼未閉,他原是要說“你爹的尸首葬在城郊往東十里的玉嵐山上,是塊風(fēng)水寶地?!?br>
霍家當(dāng)年要斬草除根是真的,他要薛弋寒死,與薛弋寒并無多大關(guān)系。雖沒有風(fēng)光大葬,起碼是換了身干干凈凈的殮衣。
為的是什么,無從得知。反正薛凌也沒聽完,她忘了有人曾說過,薛弋寒自盡后,是霍云昇去收的尸。她開始嫌平意不善攻,留著也是礙事。
連日凄風(fēng)苦雨,存善堂里最后一朵石榴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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