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里短劍硌手,薛凌瞥了一眼地上紙張,笑道:“誰要與你同舟共度,是我在船上問你需不需要我救你狗命?!?br>
說著她從胸中摸出那些扳指,道:“千萬別指望你派回去的人能聯(lián)系上霍云婉,非但如此,我騙了她,先從她那得到了一份霍家黨羽的名單,如果我沒活著回到京城.......?!?br>
薛凌對著扳指輕吹了一口氣,狠道:“等著那東西送到魏塱面前吧,你霍家勾結拓跋銑,在京中福祿閣子和胡人合謀,借羯族之事往寧城一線囤糧妄圖造反?;粼茣N名為養(yǎng)病,實則往寧城會見拓跋銑。聽聞霍家的院里又有了個孽種,和宮里雪娘子的胎兒差不多大,霍府可是暗中叫他小太子啊?!?br>
“證據(jù)都在我手里,你是放我回去,還是跟我一起死在這,然后等著霍家滿門下地獄?!?br>
霍云旸坐回椅子,挺直了脊背,半晌才道:“你與誰合謀陷害霍家?”
“天理”。薛凌退了外袍,一身月牙白的騎裝露了出來,腰間佩劍明晃晃的掛在那。
“我無意與你糾纏,只想知道平城的兵撤回來做什么。終歸霍將軍要做,問的清楚些,早做準備,免得日后兵刃相見,打我一個措手不及”。說罷薛凌躬身一張張去撿拾地上信紙。
左右無旁事,順便瞅了些上頭內(nèi)容,果然還是什么都讀不出來。等她撿了好幾張厚,霍云旸的聲音才傳過來道:“皇帝召我回京自證其罪,我豈能回去,只能邀拓跋銑過來演場戲?!?br>
演戲,還是真的?
薛凌手一抖,抬起來,卻是兩眼發(fā)亮,贊許道:“高明呀”。她又捏著紙拍了一回巴掌,接著夸了一句:
“總也沒浪費你霍家與胡狗的深情厚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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