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魯文安早坐了要溜的打算,他們?nèi)藙傔M來又是在門口處,所以得了手?,F(xiàn)方徊早有準備,陳飛河幾人又是在屋內(nèi),要想出去,必須面對面經(jīng)過方徊旁邊,哪有不被逮住的道理。
且他這理由著實不好,茅廁說去就要去,茶水這東西喝與不喝卻是無關緊要。方徊既這么說,陳飛河不好再強闖,只悻悻道:“大人客氣”,說罷回頭對著霍慳做出個痛心疾首的表情,慢吞吞往椅子上走。
霍慳暗咂了下嘴,強鎮(zhèn)定著招呼眾人道:“聽聽聽......聽方大人的,都坐,坐坐坐?!?br>
幾人齜牙咧嘴皆是屁股貼到椅子上,方徊卻無動于衷,仍筆直的站在門口,絲毫不顧忌霍慳等人坐立難安的模樣,使氣氛越發(fā)尷尬。袁歧應是去挑人,并未如他所言片刻即到,更莫說這些人本就度秒如年。
不知是不是屋內(nèi)一眾精裝漢子,火氣足,坐了不到一盞茶時分,眾人皆是滿頭大汗,陳飛河躊蹴兩下,與霍慳目光相對,又站起來裝作自言自語道:“這安魚可真是躲懶,還不回來,我也去撒泡尿,順便催他一催?!?br>
旁邊劉猴立馬站起來附和道:“對對對,我與你一道?!?br>
方徊抱著刀,在胸口輕敲了兩下,仍舊面無表情道:“等會,袁歧怕是要到了,聽他安排完了再去?!?br>
“我說你媽的,還管人拉屎撒尿,霍云旸活著也不帶這么干事的吧。你們什么意思,大老遠的將平城所有人騙過來,就為給你們將軍收尸啊。”
“噌”地一聲,霍慳幾個人親信皆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瞧著方徊。他們不見得對霍慳有多忠心,更多的是,霍云旸死的奇奇怪怪,寧城的人說的含含糊糊,還叫他們無事不得外出。
霍慳以為的自己能招架,還是低估了孟行。倒也并非針對平城的人,而是寧城上下,凡是帶過兵的人皆被分批看守。這一類人,是軍隊直接接觸兵卒的,尋常日子里多有吃睡一處。若是借機生亂,哪怕是有百十來個青壯響應,也夠此時的寧城喝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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