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底還沒站穩(wěn),就聽得魯文安道:“你怎么才出來啊,再晚佛祖都來不及了?!?br>
陳飛河唯恐后面有人跟著,先扭頭伸出個腦袋頂往原門口瞧了一眼,這才飛快縮回來拉著魯文安道:“去茅廁說,站這顯眼?!?br>
魯文安一點頭,連喊了兩聲“對”,腳步未停,跟著陳飛河繞了幾個廊子,到了一偏僻棚子處。說是茅廁,實際就是新遮了個頂?shù)幕膱@子,給他們這些平城的人圈塊地。
陳飛河手腳功夫不錯,跑的急還有力氣問魯文安“寧城上頭是什么意思”。魯文安以為這些人還不知霍云旸已死,先道:“霍云旸死了。”
陳飛河一個激靈,急道:“你小點聲”,說完才道:“都知道了,上頭來傳過了。死了就死了吧,左右不過是替人賣命,你跟爺大半天的去哪了,一回來就這幅樣子。”
前方就是茅廁,恐里頭有人,陳飛河示意魯文安先噤聲,自己進去轉了一圈猶不放心,出來輕聲道:“一旁去說。”
魯文安善于人前伏低做小,人后偷摸卻是極不順意,看陳飛河躡手躡腳,只能勉為其難的一邊跟著一邊嘀咕道:“別繞那么遠啊,我們得快點回去?!?br>
好不容易等著站定,不等陳飛河催促,魯文安急道:“我長話短說,且先說好,你要是聽不明白,也別繼續(xù)問,問了再多我還是說不明白?!?br>
說著他指了指墻外,道:“霍云旸死了這事你也知道了,我親眼看見那蠢狗的尸體躺在北城門下,而且不是摔死的,是被人抹了脖子。”
“怎么會這樣”,陳飛河大驚,然魯文安并沒回答,反倒是想起孟行的話,忘了他要“長話短說”,下意識抱怨了一句:“是他媽的娘們來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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