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喝著水蹙了下眉頭,這人話都說不順溜,江府不至于扔個沒養(yǎng)好的來請自個吧。捉摸著這念頭喝完了杯中水,薛凌道:“走吧”。說著率先往外走。
那人像是跟上來也遲遲疑疑,待腳步近了些,薛凌走著路隨口道:“我以前沒見過你,不知怎么稱呼?!?br>
后頭“噗通”一聲,薛凌聽聲回首,卻是那人雙膝跪在地上,嚷著要她收下自己在身邊辦事,又道若非如此,便無處可去。
薛凌冷臉瞧了半晌,暗想江玉楓是不是瘋了頭。說來最近她是打算養(yǎng)些人在身邊,還特意交代了逸白去做,但養(yǎng)誰也不至于養(yǎng)江府扔出來的吧。這黃鼠狼給雞拜年,江玉楓怎么不把弓匕丟給自己。
她再不客氣,嗤道:“江玉楓是暈頭了么,你在這求我,若是我不允,是不是得學戲本子里長跪不起啊,那還出城不出,不出的話,我接著回去補個好眠?!?br>
說罷抬腳要走,那人急急拉住薛凌衣角,求道:“姑娘,你我見過的。”
薛凌不耐又瞧眼回去,細看好像是有丁點印象,并非全然陌生。但真就論在哪見過,她又實在說不上來。何況江府里見過的人也不少,犯不著這事。
那人一臉希冀,又漸漸失望,看薛凌又要走,才急急道:“我與姑娘一同前往壽陵,我受了重傷,姑娘曾救我....”,他目光躲閃至一旁,輕道:“姑娘曾救我性命。”
薛凌眨巴兩下眼睛,又打量幾眼,失笑間想起此人來,這不是那個“霍云昇”么。既是有過交情,面子上就沒那么難捱,她道:“原來是你,罷了,先走吧,城外之事要緊。”
那人登時站起,抬頭讓薛凌先請,仿佛是瞬間活絡(luò)過來,一路閑談領(lǐng)著薛凌從側(cè)門處上了馬車。原弓匕確實無大礙,特意遣了此人來,是他違了江府辦事的規(guī)矩,不能再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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