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還有一樁事,不過不急,你且先留意便是。沈大人已經(jīng)到了烏州,安城節(jié)度胡郢不日即被押送回京。西北之地究竟如何,此人是個關(guān)鍵?!?br>
薛凌奇道:“他犯了什么罪?!?br>
“安城有駐兵八千余騎,離沈元州所在烏州只有百里之遙。如此眾目睽睽之下,羯族小王爺竟能單槍匹馬,不翼而飛,事后找不出半點痕跡。
這么大的紕漏,除了與城內(nèi)主事之人勾結(jié),其原因不作第二種設(shè)想。沈元州奉圣諭已經(jīng)先查了一陣子,現(xiàn)將有嫌疑的相關(guān)人等盡數(shù)押往京中,不知案卷上是何寫法?!?br>
薛凌略思索,此事牽連甚廣,一時難以理清,只隨口答了聲“知道了”,暫且作罷。別的再無值得說道,江玉楓提了兩句薛璃,薛凌亦興致不高。
臨了便是江府養(yǎng)的殺手一事,薛凌心里有計較,卻故意問道:“何以他要死要活的非要跟我?我聽旁人說,養(yǎng)個順手的不容易,好歹也是江府的銀子,白拿怪不好意思。”
江玉楓不加遮掩的白了她一眼,當(dāng)初有人在江府開口就是幾千兩的要錢,這會說不好意思,更像是有意無賴。
然左右無事,他本也耐心頗佳,道:“他生了二心,這心又隨了你去,君子成人之美,豈不皆大歡喜?!?br>
薛凌不屑:“怎地就隨了我去,我又不是勾魂攝魄的妖怪,見過我?guī)谆兀碗S了我去。說不要吧,你江府拿人性命,說要吧,來的不明不白,我怎么用啊。再說了....”
江玉楓打斷道:“投桃報李,你救他性命,他心生感激,再明白不過,哪里不明不白”。難得他正經(jīng),恍若在為江府自辯白:“府上總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打殺賜死的人家,好生生的一條命。只是,他既生了旁心用不得,又知道些密事放不得罷了?!?br>
薛凌氣笑,譏諷道:“合著用不得放不得,就將人賴到我身上,救人性命,人就會心生感激么。再說了,我何時救他性命,當(dāng)日之事,全為著姓霍的,誰顧得他誰是誰。
這不知道還罷,要是他有一天知道了我根本無意救他,豈不怨我心腸歹毒,無矢生恨,倒捅我兩刀。惡事你江府不想自個兒做,丟個燙手山芋來磕磣我是吧。繞這么大彎子費事,不如你就干脆請我去給他個痛快,這不就好了。孽算我的,德算你們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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