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瞑應聲,轉身去拎包袱,含焉也歡喜,搭過話忙往自己屋里去拿行李。早早過去,她便放心些。
薛凌伸著懶腰起身,目光在房間里來回轉了一圈。當初來江府,還以為要住個一年半載,沒曾想,也就這么短短數(shù)十天。
好像京中哪家都呆不長久,以至于她暗暗咬了回牙,想是這次過去一定要定下來,再不奔波。
如此出了房,與含焉一起行至院外,發(fā)現(xiàn)江玉楓不知時何時站著。見她出來,說是來送一程。薛凌含笑稱謝,顧忌瘸子走不穩(wěn)當,再邁步時走的慢了些。
這回走的是正門,車夫已在此等候,下人扶著含焉先上了車。薛凌回轉身來與江玉楓抱拳道別,江玉楓負身而立,溫聲道:“姑娘一路安好?!?br>
她笑笑不答,回頭自己爬進車廂。走出幾步再撩簾看,江府里人還站在那像是目送她遠去。
薛凌目光往上移,瞧見門楣上的江府二字還與幾年前一般無異。她記起第一次來此處,江閎在里頭老氣秋橫喊“你是薛弋寒的小子”,自己也意氣風發(fā)問“國公的續(xù)弦價值幾何”。
這些事,明明已經(jīng)過了一千多個日夜,想起來,卻讓人覺得是彈指一瞬間。
薛凌撤了手,輕捏了一下手腕,將頭縮回車里,笑笑倚在車窗上。含焉與薛瞑皆垂頭不欲,直到壑園門前。
薛瞑先行下車要去扣門,薛凌道:“說是來尋白先生的即可”。言罷將含焉的東西也拎著自己手上跟著薛瞑跳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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