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人主動見了禮,也不好不回話。蘇凔于李阿牛,又稍微寬和一些,笑笑道:“薛姑娘安?!?br>
壑園派人去李阿牛去請時,已告知了此處境況。不然什么神醫(yī)之說,怕不得給現(xiàn)今的李大人趕出門去,有什么神醫(yī)比宮中御醫(yī)更好?
雖不知薛凌如何搖身一變又成了這壑園主家,可這一年到頭,好像她身上光怪陸離才是正常。
早間朝事散罷,蘇凔就跟著往李阿牛處同吃同歇了一陣,待涼意徐來,這就循著壑園給的路線緩緩求上門來。
李阿牛也強撐笑意,有樣學(xué)樣給薛凌問了句安。薛凌笑著指了院里亭子處,說備了好東西,要一道兒去瞧瞧。
宋滄二人相視一眼才跟著走,大抵是薛凌說的好東西,一直沒什么好東西。不過到了之后一看,今兒居然真的是好東西。
自霍家案后,薛凌晚歸京中,李阿牛待傷返鄉(xiāng),蘇凔困厄與那張布條,三人居然都沒聚在一處正兒八經(jīng)說幾句話。
木頭蓋子一揭開,里頭游魚聽見響動,飛快一撥尾巴沉入水底,吐出一大串咕嚕嚕水泡浮光而上。
李阿牛和蘇凔幾乎是同時眼睛一亮,隨后又克制了些。蘇凔先回轉(zhuǎn)頭來,看與薛凌,笑道:“還真是好東西,我許久不曾去尋鮮了?!?br>
李阿牛也從大氅下伸出手臂,搓了搓手,沖著薛凌道:“我來我來,我來料理它”。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那一缸水。
世事浮沉,有些東西,總不會變的太離譜。
終歸此處的人,頂多有些嫌隙,既沒到新仇舊怨,更沒到你死我活。薛凌上前兩步,笑道:“早間園里人拎回來的,本說是自己煮了來吃,我惦記著年初的時候蘇凔處兩尾甚鮮,特意養(yǎng)著等你二人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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