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些資質(zhì)在此,不若我著個人教教你,來日也好.......幫我一二,如何?”
含焉瞬間笑開來,驚喜道:“真的嗎,我自然十分愿意。薛姑娘,我.....”
“但你不能住在這里了”。薛凌打斷含焉,停了稍許,移開目光道:“你去昨日來的那個夫人府上住些時候。
我與她,有三年舊情在,斷不會虧待于你。蘇家?guī)状猩?,蘇姈如蘇夫人....是最好的賬房先生?!?br>
“這....”,含焉略有為難。薛凌又道:“你不去也罷了,我不強求。
只是,我覺得,你躲了這許多日子,也該躲夠了。天底下的事,早晚躲不過去。我能救你一次,下回我未必愿意救,不若多替自己求個生路?!?br>
下回未必能救到,下回我未必愿意救。換個說法,其實要好聽一些,她沒肯換。
她沒換,含焉反覺真誠。心動與恐懼夾雜,當(dāng)即一口應(yīng)承了下來。
薛凌草草將東西丟回匣子里,領(lǐng)著含焉回了寢居,隨即往蘇府送了個口信商議此事。
要說瞧,其實她也能勉強瞧懂,以前在蘇府多少是翻過賬目的。但這東西,真的尚屬耗時耗力,假賬就更是能讓人對數(shù)對到嘔心泣血。
蘇姈如正當(dāng)盛年,心疼自己兒子,又不可能全權(quán)受于外人,所以基本上親力親為。薛凌便只能稱的上瞧懂,說不得精通此道。
壑園里頭的東西,必須得撿個人看著。都犯不著思前想后,她能用的,也只有含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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