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正好”,此答案在薛凌意料之中,就沒繼續(xù)往下追問。外頭宮人已在扣門,是時(shí)候回程了。
霍云婉順著話匣子阿諛了一句:“天底下哪來什么正好,還不是你黃家的事兒辦的好。我瞧你也是知道這消息的,怎地還特意來問我一句。”
“我說與逸白來著,在隱佛寺里找點(diǎn)東西,他說你廣結(jié)善緣,各家菩薩都要給些顏面?!?br>
霍云婉鳳目一挑,眼含春水看與薛凌道:“這可是他原話,還是你編排逗我來著。你這菩薩尚嫌來我這路遠(yuǎn),哪還敢奢求別的菩薩給顏面呢?!?br>
薛凌直直注視了片刻,率先敗下陣來,討?zhàn)堃话愕溃骸昂昧撕昧耍抑懒酥懒?,以后初一十五都來。逸白說的也有道理,你長(zhǎng)在京中,我攏共也沒住幾年,本該事事與你商議一番先。”
外頭宮人又扣了門,霍云婉輕咬下唇仍不肯罷休,鬧著道:“他又道理,我就沒道理了不成。辛苦不辛苦的,你抱怨兩句可是快活了,哪知我心里頭不樂意,就好像我這里不值當(dāng)你來一般。
莫不是我與你情同姊妹,還抵不過那幾步路了?”
“抵得抵得,我要走了。不過這月十五確然是來不了了,逸白說要施藥,須得我在場(chǎng)”。說話間薛凌起了身。
霍云婉跟著起了,緩緩?fù)铝丝跉?,理著自己袖沿道:“那三十可要早些來,就不知道到時(shí)這里頭戲演完了沒有?!?br>
一聽這話,薛凌即知霍云婉又籌謀了什么東西,本該細(xì)致問問,但宮人已推門進(jìn)來催促。僧人來去時(shí)辰有定誤不得,霍云婉不以為忤,輕揮了揮手示意薛凌自去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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