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薛凌過來,并不為著霍云婉如何。但她開了頭,還一副急惶惶的樣子,江玉楓理所當然趁此問明白些。莫不然過了話口再問,倒顯的他故意打探。
難得薛凌沒有顧左右言他,直接從衣襟里掏出一張紙,在江玉楓面前鋪開,上頭所畫,正是兵符拓樣。
與霍云婉所給的一半不同,這上頭,是左右各一份,合二為一,便可號令西北。
江玉楓先驚看了一眼薛凌,這才俯身細細查看。半晌徐徐道:“這是真是假?她如何能得?”
薛凌手指點到紙上左半塊紋樣道:“是真是假,我也分辨不出來。我長了這般年歲,從未執(zhí)令,你是知道的。所以便是這左邊半塊,我都沒見過。
按你爹所言,薛....我爹那半塊早就不在西北。既然不在西北,那就是在京中?;实凼掷铮魷适掷镆埠?,誰手里都好。前兩位一個是人夫,一個人父,后頭的,都得喊皇后一聲國母。
她拿到,又有什么稀奇?”
江玉楓小心將紙張從薛凌手指底下抽出來,雙手拎起又看了一會,道:“你說的是,她能拿到也不稀奇。不過,她會這么早給你,未免過于稀奇了吧。”
“她跟你我一樣,不能確認真假。恰我是....”薛凌頓了頓,還是沒提薛弋寒的名諱,道:“平城來的,就想讓我看看?!?br>
這理由一說,倒顯得合情了一些。江玉楓索性將紙往薛凌面前遞了遞,笑道:“既然如此,那平城的薛少爺,看出什么玩意來了?!?br>
薛凌順勢一把扯過紙,佯裝生怒道:“你來尋我的晦氣不是,剛才說我沒見過,上哪看去。若我要是看出來了,還能拿來與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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